得罪人。
这件事情，只想想就行了。
张之维可不见得会有多待见他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便宜老老老师叔祖。
搞不好，哪天半夜三更，自己抱着冯宝宝睡的正香呢，张之维就悄悄溜进来，对自己的两颗好肾一顿乱捅。
然后，隔天在自己的灵位前，率领龙虎山众多弟子演上一出猫哭耗子的哭棺戏码，送别他这个便宜老老老师叔祖。
要是狠一点，当天下葬，晚上就可以坟头蹦迪了。
沃日，这个可能性很高啊！
李源干咳两声，道：“那什么……宇初天师啊，您能看得上小子，那自然是小子莫大的荣幸。”
“不过，您毕竟是阴世之人，就算您有心教授本事给我，那也不能直接收我为徒！”
“您这样做的话，置自您之后的逝去的历代天师为何境地？”
“这样不妥，真的不妥！”
张之维现在对于张宇初确实称得上孝敬二字。
但李源可没忘记，张宇初早晚都得离开。
这要是剩下他一个人面对张之维……
我去，没底气！
有些风险，是可以，而且必须避免掉的。
张之维很满意李源的识相，轻声添柴加火道：“况且，李源是有师承的人，并且是咱们道家一脉高功，您老这一收徒，人家万一是咱们正一派系中人，那不是得当场抓狂啊？！”
“嗯……你这话倒是有点道理，一个活人，压着一大帮死人，确实不像话。”
张宇初沉思许久，最终又给出了一个比较喜欢妥当的提议：“小维啊，那干脆这样，你代师收徒，把这小子收入门墙，这样就不会压着过去那些人了。”
“至于有师承……这倒是简单，我们那个时代，几位高功共教一个徒弟的事不新鲜，回头你跟人说一声，商量一下，没准人家乐意呢。”
李源：“……”
劳资去哪找个便宜师傅过来商量，搞我呢！？
“可可可！”
张之维连连点头，深怕答应晚了，张宇初就反悔了。
多一个师弟算什么，只要不是多一个祖师爷，想必师傅他老人家泉下有知，不会介意多出这么一个徒弟！
“我说，您二位爷，能不能听一下我的意见啊？”
张宇初惊讶道：“你的意思，难不成你还是觉得当我的徒弟比较好？”
张之维目光移过去，死亡之眼直勾勾！
“啊……不是不是不是，我挺满意的！”
张宇初道：“那你的意思是？”
李源轻声道：“小子有个提议，我可以拜前代天师为师……嗯，记名弟子怎么样，这件事都不用劳烦我师傅出马，我自己就能做主了。”
“记名弟子？”
张宇初愕然：“那不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
李源和张之维异口同声喊道。
张之维干咳两声，郑重说道：“即使是记名弟子，我也会拿出百分之一百的态度对待李源，倾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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