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数三代都是渔民。
他从街坊邻居那里打听到花鸟风月是个很棒很孝顺的孩子,每个月都会把奖学金寄给家里,过年回家会给邻居们带丰厚的伴手礼。
可是这又能怎样呢?
孝顺这一点黑木瞳小姐同样做的很好,老爷子近些年来生病越来越多,都是她在身边照顾,端茶送水熬夜陪伴,无一不缺。
源和一龙想破了脑袋,都没能想明白羽弦稚生为什么会看上那个女孩。
又或者说,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是黑木瞳小姐没有的呢?
这几天,两个人很少再交流。
源和一龙或许是默认了离的说法,那就是把羽弦稚生绑起来问一遍。
有时候暴力确实很管用。
尊重需要漫长的培养和耐心,而暴力只需要几分钟。
“呼,终于完成了。”
羽弦稚生坐在车里,痛快地伸长懒腰。
北海道第一艺术学院是最后一站,结束在这里的半决赛MV的录制,他终于能够返回东京了。
他的足迹遍及了日本一百多所高校,若是把行程路线连起来,可以在岛国的疆土上织成一张细密的蜘蛛网。
跟他一样忙碌的是花鸟风月,她主要是负责东京地区的高校联舞。
下午3点45分,羽弦稚生的飞机刚落地,就马不停蹄地前往了花鸟风月的宿舍。
一周不见,在这种舟车劳顿之下,羽弦稚生变得更加瘦削。
同样的,花鸟风月也瘦了一点,知道他下午回东京,她精心化了妆,来掩盖主自己的黑眼圈。
“辛苦了。”
花鸟风月注视着站在玄关里的羽弦稚生。
“你也是,一直以来都麻烦你了。”羽弦稚生脱掉鞋子,换上了她准备好的家居拖鞋。
花鸟风月绕到他的背后,将他的校服挂在衣架上,用熨斗机熨烫,然后把他脏掉的衣服从书包里拿出来,和自己的衣物放在洗衣机里同洗。
“做的什么饭,好香啊。”羽弦稚生闻着味儿走进厨房。
“是鱼,这两天我学会了红烧鱼,你应该会喜欢。”花鸟风月一边说着,一边将他洗干净的衣服,搭在了绳子上。
内衣她向来都是手洗,羽弦稚生的也一样。
“内衣我还是自己来吧。”羽弦稚生说。
“没关系的,很快就好。”花鸟风月换了一盆热水,将衣物浸泡在水中,然后倒入洗衣粉。
洗的时候泡沫翻滚,她在额头擦了一把汗,不小心把泡沫黏在了一缕发丝上,羽弦稚生伸手帮她抹干净,两个人沉默、却幸福地笑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羽弦稚生给她讲路上发生的趣事。
她撑着脸颊,幸福地注视着他,她是个很好的听众,哪怕有点趣事讲起来像是冷笑话,她还是会很捧场地笑起来。
关于她自己的事情,她一句也不提。
知道他要回来,她一大早就去超市买了这条新鲜的鱼养在水里,因为怕买别人挑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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