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洋海域上。
天命特派的浮空战舰逐一将女武神们，分批次送回各自原本镇守的地区。
逆熵和世界蛇的大部分人员和研究者，留在了海域城研究着崩坏之塔，并且对崩坏之塔做出限制，完成其条件，避免崩坏之塔的能量导致崩坏能浓度大幅度增加。
此刻，海平面的临时基地上，
一对‘老朋友’肩并肩站在一起，眺望着远航的战舰，渐行渐远。
一时无言，良久由奥托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开口道。
“算算时间，咱们五十多年没见了吧。”
“对我而言，大概才不过一周吧，至少我没有死之后的记忆。”
瓦尔特·乔伊斯并不否认自己死亡的事实。
“呵呵，律者真是受天独厚的宠儿，复活什么的，只需要满足条件，便可以轻易游走在生与死的界限上。”
哪怕条件苛刻，难以达成。
也好比奥托复活卡莲要简单，那可是毁灭一条卡莲死去的世界线，然后再创造一条卡莲活下去的世界线。
比起特异点更加夸张，等同于没有空想树镇守的异闻带。
两则相互比较一下，就知道世界对律者的优待了。
“说到死亡，你就不担心我在着杀了你？当年你使用蕾安娜的身体，准备杀死我的时候，我可是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做好。”
风吹动着瓦尔特·乔伊斯青色的发梢，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令人不会去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
“你的杀意我不会否认，但同时，我也不认为你会选择杀了我。”
对于自己在其他人眼中的形象，奥托很有自知之明。
多少人欲杀他而后快，数都数不清。
“但我想象，你不会让我死，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显得有些傲慢，请稍微谅解...”
他轻笑间，以最为淡然的语气，说出了最为傲慢的话语。
“这个时代，没有谁都可能，但却不能没有我。”
乔伊斯没有反驳，远处正在监听着两人谈话的众人，也没有反驳。
正如奥托所言，疯狂的时代，需要的是疯狂的怪物。
朝不保夕的当下，没有什么是比一个独裁疯狂，却拥有着智慧和谋略的狂徒来成为独裁者更有效率的呢？
不怕他的信他。
不信他的怕他。
这个时代，哪怕是凯文，哪怕是乔伊斯，更别说德丽莎了。
没有人比起奥托，更能够凝聚人心，没有人比他更能够汇聚全人类的力量了。
“......我会杀了你，不是为了我。”
“啊，我理解你，我会反抗，小心被我反杀了。”
两人笑着谈论着杀死对方的心思，伴随着最后的航空战舰离开，奥托也需要回到天命总部去安排工作了。
“崩坏之塔的维护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每个月都要通关一次楼层主，这个条件，逆熵不会让你失望的。”
明明是非常重要的交接任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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